穗岁自从练轻功开始,每天都是鸡叫起床,彻底的改了睡懒觉的习惯。
这天早上鸡刚刚叫,她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爬起来,却被慕瑾安又给扯到了被窝里头,低沉的声音带着刚刚睡醒的沙哑性感:“今儿休息,乖,再睡会儿。”季穗岁这才想起来她十天休一天,慕瑾安说要劳逸结合,不能总练,可是这么一闹腾她都醒了一半了。
“姐姐~~”冬岳被他们俩给弄醒了,揉了揉眼睛糯糯的唤了一声。
“睡觉,今天不起床。”季穗岁低头亲了下小丫头的额头,柔声哄了句。
本来是想跟俩小的分房分床睡来着,可是自从搬了家之后就越来越冷,她又舍不得了,怕他们踢被子,睡不好感冒了。
慕瑾安嘴角噙着笑,看着季穗岁把冬岳给哄睡了,自己掀开被子披着件大大的羽绒服就要下床。
那衣服是又大又厚,垂到脚踝,她本来就又小又瘦的,穿了之后就把整个人都给包裹住了,只能看到一颗毛绒绒的脑袋。
从县里回了之后,她就买了布匹,回到了家里找村里头手巧的妇人一起裁了布料,做了衣服,里头塞得都是鸭绒,她说这个叫羽绒服。
很大,很胖,但是穿起来很暖和。
他们一家人一人一件羽绒服,长宁跟冬岳两个除了羽绒服,还一人做了两身的羽绒保暖裤,还有袜子,俩小的天天都穿的跟球一样。
除了这些,还有他们现在铺的褥子,也是鸭绒填充的,上头盖的被子也是,又轻又暖和。
慕瑾安看着她走了,也跟着下了床,把被角给掖好了,长宁半睡半醒的叫了句,又嘟囔了一句睡了过去。
屋里头是有地龙的,现在已经烧了火,相比较外头暖烘烘的很舒服。
季穗岁刚刚开门,就看到外头全都白了,院子里,屋顶上,树上,一夜之间地上头的雪就铺了厚厚的一层,兴奋的眼底闪闪发光,回头就要去喊慕瑾安。
慕瑾安从身后抱住她的腰肢,温热的呼吸喷在耳侧,弄得她心都跟着痒痒的,推了他一下,看着外头笑,声音软软甜甜的:“下雪了。”
“嗯。”慕瑾安还没有睡醒,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惫懒的轻应了一声。
“慕瑾安,一会儿等长宁他们醒来了,咱们去打雪仗吧!”季穗岁看着外头纯白的雪,突然来了兴致,一家人一起打雪仗堆雪人。
“好。”慕瑾安身子倚着她的背,下巴移动到她的肩头,张口咬了下她的耳垂,呼吸炽热:“穗岁……”
季穗岁只觉的全身酥酥麻麻的,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扣住肩膀拉到了怀里,下一刻已经低头噙住了她的唇,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
外头纷纷扬扬的落着雪,门口两个紧紧相拥在一起的人,美丽的好似一副晕染极好的水墨画。
慕瑾安放开她的时候,季穗岁已经软成了一团,整个人伏在他的胸膛上娇喘着,不服气的张口咬了下他。
“嗯~~”
慕瑾安低吟一声,声音引人遐思。季穗岁脸又是一红,嗔怒的抬头瞪他:“流氓!”
“娘子,我做不到面对你坐怀不乱。”慕瑾安声音低沉,愉悦之极,看着她含羞的双眸:“我这是行使我的权利,不是流氓。”
季穗岁自问说不过他,也懒得跟他狡辩,掐了他一下:“滚去做早饭去了。”
“想吃什么?”慕瑾安依旧一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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