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計算過程。
薑橙整個人都不好了,頭大一片。
當場去世暈倒的地步。
“下麵這道題,我找一位同學上黑板做一下。”
老高戴著黑色圓框眼鏡,對著下麵掃視了一圈後,笑眯眯地說:“薑橙同學來做一下。”
“剛才剛講完,應該不難吧?”
陸慕傾向她投去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後者淚眼汪汪地爬上了黑板。
“下麵同學也做一下當練習,五分鍾時間。”
陸慕傾低頭算著,兩分鍾不到就出了結果。
忽然,馬尾辮被扯了一下。
不用猜都知道是誰。
“陸慕傾,你算的答案是多少?”江凜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懶散地問。
“3。”
“我也是。”
對完答案後,他百無聊賴地趴在桌子上,骨節分明的手指纏繞著她的頭發玩。
其實,每天能看到她的背影,也很幸福了。
他扯出一抹散漫不羈的笑,掩蓋住眼底的真實想法。
“江凜!不準扯我頭發!”
小姑娘氣鼓鼓地轉過臉警告他,不知道多少次了,他每次都是隨意地應一聲。
下次依舊這麽做。
但卻也從未真的用力扯過。
“來,同學們時間到了,讓我們看看這道題。”
“薑同學,這節課睡得舒服嗎?”
“第一步就不對。”
數學老師緊箍咒的聲音又開始不停地念叨,薑橙的腦袋一點一點的,想克製卻怎麽也控製不住的困。
甚至還掐自己胳膊,試圖清醒。
可能——數學天生跟她磁場不合吧。
剛一下課,大課間做廣播操的音樂聲就悠揚地響起,同學們拿著校牌就往操場跑去。
陸慕傾翻了翻書包和文具盒,找了快兩分鍾,愣是沒找到。
滿臉焦急:“怎麽辦?找不到了,校牌你在哪?”
下一瞬,桌子上砰的一下被扔了一個校牌,她偏頭去看,隻剩少年轉過身去匆忙的背影。
“江凜!”
陸慕傾飛快地把校牌拿了起來,追著他去,小跑了好幾步才追上他,氣喘籲籲道“江凜,你的校牌。”
方方正正的校牌躺在小姑娘粉白色的手心。
他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借給你用。”
“那你怎麽辦?會扣分的。”
“我——”
他舌尖頂了頂上顎,拐了個彎,不在意道:“我有個備用的。”
“謝謝!”
陸慕傾這才放下心來,握著手裏的校牌,跟他一前一後到了操場。
操場上隻有高一高二年級,高三的學習緊張,便取消了做操。
她把江凜的校牌別在胸口,坦然大方地麵對著檢查,檢察人員走後,才鬆了口氣。
“踢腿運動——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音樂聲還在此起彼伏地響著,懶洋洋的陽光灑落而下,轉頭時不經意間才發現。
操場邊上的那幾顆櫻樹開花了,粉色的花瓣掛在樹枝上。
仿佛一刹那,就到了春天。
那個萬物都浪漫的季節。
恍然間,仿佛撞上了櫻花樹下,穿著黑白色校服的少年的目光。
與此同時,檢察人員嚴肅的話語飄蕩在耳畔:“沒有校牌,扣兩分。”
江凜滿不在乎地“嗯”了聲,繼續懶散地伸胳膊踢腿,做著操。
剛一結束,陸慕傾就直奔他而去,拉住了他的手腕:“江凜,我剛才聽到,沒有校牌扣分了,是你嗎?”
她的眼神格外固執,仿佛倔強地尋求一個答案。
江凜餘光一瞥,看到了洛宴禮,隨性浪蕩地扯了扯唇,捏了捏小姑娘頭頂的兔耳朵發繩。
嗯……手感還挺好,毛絨絨軟乎乎的。
隻不過,在外人看到,就好像是他在摸她的頭。
一副親密無間的模樣。
“不是,不用擔心。”
“那你校服上,怎麽沒有?”
江凜一時語塞,頭一次,找不到任何話語來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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