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的感觉要怎么形容,大约就是混乱以及疲惫吧。
邬衡强忍着想要抬手将她按在自己怀里的冲动,推开她,独自坐起身来。
让金灿灿在客厅里稍等片刻,他竭力维持着身体的平衡,步伐稳健地走进卧室,凭借强大的意志力,拿了证件和手机。
又从衣柜里取出一件外套。
待他走回客厅,发现金灿灿抱着给他带来的那个袋子走到了门口。
在自己家里看见金灿灿的真实感,在他脑子里充盈着。
不是做梦。
“好了吧?走呀。”
金灿灿催促着发呆的邬衡。
出小区的这一段路尽管邬衡走得很慢,但架不住他腿长。
金灿灿跟在旁边看他的状态确实不好,忍不住征询他的意见,
“邬衡,我拉、拉着你走吧。”
邬衡微怔:“……”拜托,那很丢脸。
但身体总是比心里的想法诚实,他偏着头伸出手去,以为金灿灿要拉他。
结果金灿灿拉着他的手腕,像是扶着个重症病人那样,将他的小臂搭在她的肩膀上。
然后腾出一条手,绕过他的后背,去圈他的腰。
邬衡身体僵了一瞬,这比被拉手的感觉更加糟糕。
虽然金灿灿没拉过他的手,他只是想象。
金灿灿薄薄的肩膀在他的小臂下面,好似他稍微使劲儿,就能将人整个圈进怀里。
在这种情况下,邬衡觉得自己有些可耻,在病中他竟然还能分神用眼睛去丈量她纤细的腰肢。
“怎么了?你病情加、加重了?”
两人挨得这么近,金灿灿自然是感受到了邬衡的僵硬。
邬衡沉默着,直到被她推上出租车,他都还没从刚刚那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里缓过来。
到了医院,金灿灿让邬衡坐在大厅里等着,自己跑来跑去给他挂号。
好在这个时间医院人不算多。
医生给邬衡测量了体温,检查了扁桃体。
下了结论,“38度3,发烧有一阵了,打针效果比较好。”
听见打针,一旁的金灿灿激动的点头,“打、打几针?”
医生好笑道,“灿灿,你朋友打针,你激动什么?”
金灿灿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您、您说的打针效果好。”
邬衡眼睁睁看着金灿灿替他做下决定。
在注射室里,邬衡看着护士推着车走过来,撕开一次性注射器的包装袋,冲着他笑得很温和。
“小帅哥,袖子卷上去。”
邬衡依言卷袖子,却在看见一旁金灿灿目光灼灼的眼神后,狐狸眼里闪过一瞬狡黠。
他皱着眉头,“灿灿。”
“咋了?”
金灿灿从椅子上跳下来,站在他旁边,一副可靠的样子。
护士在给棉签消毒。
邬衡欲言又止,拉了拉她肩膀上的衣服。
金灿灿明白他要说悄悄话,把耳朵凑近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我害怕打针。”
金灿灿摸了摸有些痒得耳朵尖,一脸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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