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便会腐蚀全身,苦陷泥沼,终不得解脱。曲妃愚钝,方中此毒,死不足惜。
谢梓安轻搂住弘毅帝的脑袋,抚摸着,正欲开口说话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皇上,柳太师有要事求见。”
弘毅帝一怔,面带不舍的松开了谢梓安,扬起头吻了下他的,“这老家伙怎么这时候来,真是扫兴!朕去去便回。你好好休息一下,申时还有游园会。”
“臣知道。”
弘毅帝刚离开房间,立即命人拿一把大锁将房间锁上,在锁上又加了三圈铁链。如此,就算是内力再深的高手,也震不碎这锁。
“梓安,朕很快就回来陪你,别乱跑,等着朕。”
谢梓安笑意森然,目光渐渐游离冰冷,隔着厚厚的门,如注视蛆虫。他从喉咙间挤出几个字,“臣知道,皇上慢走。”
下午时分,枯燥无聊。
弘毅帝离开毓缃宫后,也没有回来。万般寂静,谢梓安静静躺在席上,他捂住自己的半张脸,透过指缝看向窗外遥远深蓝苍穹。
他真像那折了双翼笼中之鸟。想着,谢梓安的嘴角泛起一抹笑意。人生,果真无聊透顶。
“国师大人。”奴仆轻轻扣了下门,低声道,“皇上让您先去沐浴更衣。”
接着是门锁被解开的声音,四五个奴仆鱼贯而入,为谢梓安戴上脚镣锁链,带着他往门外走。
“大人,若脚腕痛的话,请告诉奴一声,奴稍微弄松一点。”
谢梓安浅浅一笑,猩红舌尖舔过唇侧,“怎么会痛呢?皇上赐的锁链,戴在脚上,自然是舒服的。”
这种事情,他早就习惯了。几年间,每一月必入一次宫。皇帝待他虽好,但更多的是赏玩之意。这锁链,陪了他许多年呢,老朋友了。
一路上,奴仆毕恭毕敬的问了许多,“国师大人,您饿了么?奴让御膳房做些糕点。”
再兜个弯,就到了浴室,谢梓安抚了抚身上的舞衣,迷恋且专注,“你是新来的?皇上没和你说过,本君是不需要吃东西的么?”
奴仆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就见谢梓安转身进了浴室,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耳边没了叽叽喳喳的喧闹声,谢梓安顿感轻松。他脱下舞衣,捧在怀里细细揉了下,上面、有母亲的血,散出无比香甜的气息。他好想尝一尝,这残血的滋味肯定是芳香甜美的。
不似莽夫敌寇肮脏苦涩的血,这味道定和他的血一样、甜入心脾。
二个时辰之后,谢梓安才从浴室出来,他穿着弘毅帝准备的鲜艳红衣,青丝随意用玉冠束起,眸微微眯起,邪魅如妖孽。
“皇上请您去御花园。申时即到,游园会很快便要开始了。”
“可以把锁链解开了么?不必跟着本君,本君认识路。”
奴仆为他解开锁链,有些为难道,“时刻跟着您是皇上的命令。”
谢梓安耸了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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