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桥想要灌她酒的意图实在太过明显,明显到借口找了一大篇,顾知若是有心,恐怕能为此写出一篇长文来。
盛南桥举了杯酒,义正而词严地说,“我敬了先生一杯,先生该回敬我一杯。圣人云,来而不往,非礼也!”
顾知:“刚刚不是…?”
盛南桥大笑了两声,“那怎么能一样呢,来来来,再倒一杯!”
顾知:“……”
盛南桥:“沈清难得来一次,先生和他也喝一杯!”
顾知:“……”
不知道定当以为她和沈清才是多年未见的好友。
可用的借口都找够了,到最后盛南桥已经有些不择手段,生拉硬拽也要扯上喝酒的关系。
“呀,柳姑娘今天真好看,来,先生喝一杯!祝她越来越好看啊!”
“沈清这衣服颜色有些素淡了,先生跟他喝一杯,叫他以后穿的鲜艳些。”
沈清:“……”
顾知:“……”
柳情浓:“……”
沈清扶额,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说道,“我又不是孔雀,也没有要讨好的对象,穿得鲜艳些做什么?即便是穿衣,怎么又和喝酒扯上了关系?”
盛南桥看了他一眼,人已有些微醺了,幽幽地道,“怎么,你是看不上我家柳先生嘛,衣着都不需要注意些嘛,快,给我先生满酒赔罪。”
“……”沈清和顾知对望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见了无奈。
盛南桥手不停地又倒了一杯,同时也奇怪,喝了这么多酒,他这位先生怎么半点也没醉,生龙活虎的样子,看起来比他还要精神!反倒是他自己,喝了不多,可现在看人都有些迷糊了。
柳情浓实在同情顾知,于是提议道,“这样喝酒,未免太无趣了,我们不如玩些花样,如何?”
盛南桥难得来了兴致,便问道,“什么花样?”
柳华浓笑了笑,道“前几日有位公子从京城带来了一样酒筹,名玉烛,里面有三十二枚酒令筹,抽中了的人根据上面的句子的字意,来定夺由谁来喝这杯酒,小郡王若是觉得可以,我这就拿去。”
盛南桥:“好,这个有意思,你去拿。”
柳情浓点头,便起身去拿了,路过顾知的时候,顾知朝她笑了下以示感激。
柳情浓微微一笑,便算作回应。
不久,柳情浓手里捧着玉烛回来了。
“三位公子都是来玩儿的,所以,这酒令筹便由情浓来抽取,如何?”
沈清点头,“情浓姑娘来即可。”
盛南桥也点了头,反正只是换个玩法,他的心思不在柳情浓身上,谁来都一样。
顾知对此自然也是没有意见的。
柳情浓笑了笑,将三人面前的杯子全部满上,伸手抽了第一枚酒令筹。
“君子讷于言而敏于行——为恭默处三分,”柳情浓将文字展露在三人眼前,“看来,今日话最少之人须饮酒三杯了。”
盛南桥和顾知都纷纷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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