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心里突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没事可干的三名老爷子又回了三号院喝茶下棋。
“到底啥事啊?”春花娘眉头微不可察的蹙了一下。
“今天要不是外公上台讲话……”沈知欢的眼泪又滚落了下来。
春花娘听到有人来,撩起围裙擦着手走了出来。
他估计做梦都没想到会输在一个小丫头身上。
“春花好些了吧?”中年女人瞄了眼厨房的方向,小声问。
沈知欢和孙思君则窝在二号院的沙发上聊天。
再睁眼,出现在这个年代,孙思君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欢宝。
赵老爷子和孙思君二人听得是津津有味,时不时还会问上一句。
龚老头的棋艺不错,在大院里甚至可以说难逢敌手。
“这珍藏版的老酒可不多了。”赵老爷子也是爱酒之人,面前的酒杯一满上,他就迫不及待的端起来闻了闻。
中年女人嘴唇动了动,好似想说什么,半晌,又闭上了。
这种老酒喝一瓶就少一瓶。
上桌前还是赵司令,下桌后就变成了老赵。
“你抽什么风呢?”沈老爷子白了他一眼。
中年女人收回的手绞在一起,一副实在说不出口的模样。
林天霞刚从学校里回来,准备喝口水就去帮着春花娘做晚饭。
林天霞应了声,刚要转身去厨房,就被中年女人拽住了。
“一绝高下?一绝什么高下?”赵老爷子好奇。
“娘,王婶子来了。”林天霞关上门,朝厨房里喊了一声。
统共就四箱酒,沈老爷子一箱,楚老爷子一箱,苏长江一箱,剩下一箱几个老爷子分了。
“王婶子,进来坐吧!”林天霞又往边上让了让。
心里估摸着中年女人要么是来借钱,要么是来借票。
“这么好的老酒还堵不上你的嘴?”苏子煜也拧开一瓶,替三位老爷子满上。
说到高兴处,楚老爷子笑得是见牙不见眼。
这简直就是心肠歹毒、丧心病狂。
“有事你就说呗!我们俩还谁跟谁啊!”春花娘笑着道。
楚老爷子小抿了一口酒后,才绘声绘色的讲起了龚老头缠着沈知欢下棋的经过。
苏子煜和于景严因为下午有事,放下碗筷就走了。
就差没哥俩好了。
谁知搪瓷缸子才端手里,门就被敲响了。
末了,还冲林天霞道:“天霞,去给你王婶子兑碗糖水。”
因为独生女儿被渣男和小三欺骗,所以孙思君和赵老爷子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渣男和自甘下贱的女人。
这老酒还是沈老爷子过寿那天,沈知欢从龚老政委那儿赢来的。
三名老爷子间的关系明显拉近了许多。
“哪是我抽风,分明是龚老头抽风才对,要不是他抽风,非要拉着我们的乖孙女一决高下,我们哪来这老酒喝啊!?”楚老爷子笑眯了眼。
“别别别,我就来同你们说件事,说完我就走。”中年女人拽着林天霞的胳膊不撒手。
是在挑战孙思君和赵老爷子的底线。
“传……”中年女人犹犹豫豫。
“到底传什么啊?”春花娘低吼。
“传你家春花被人贩子卖给了一个老瘸子。”中年女人一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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