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药材与刀具,樱宝带上阿娘特意为自己做的口罩,清洗好双手给病人切疮口。
二师兄也戴着一个口罩,洗净手在一旁帮忙。
病人由他妻子帮着洗了个澡,头发也用香胰子洗干净,并吹干。
然后他就趴在小竹床上,头发用布巾包起来,防止发丝垂落碍事。
樱宝面无表情给他后背倒上一些烈酒,示意他妻子与他兄弟摁好他手脚,这才用刀子化开疮口。
病人疼的直哆嗦,用牙死死咬紧布巾。
樱宝也是第一次瞧见背疽内部,简直就跟蜂窝一样,一一条条蛆虫在里头钻来钻去,可把她恶心坏了。
忍着恶心,用镊子将蛆虫一条条捏出来,放进一个盘子里。
盘子里有水,水里加了一些毒药,足够毒死这些虫子了。
病人的兄弟在看到小神医将几十条蛆虫镊出来,一个没忍住就吐了。
樱宝点头:“好啊,等他来了,我必定尽力医治。”
张闵嫌弃道:“我还没吐,你是他兄弟吐个什么劲?”
女人哪里管钱多少,只要小神医将她夫君治好,即便要一百两她也认了。
这些事不能让人插手,所以春娘只是帮闺女烧一大锅水洗漱,再找一身衣裳给闺女换上。换下来的衣裳口罩等也必须搁水里煮开。
樱宝与二师兄去野地挖回很多蒲公英,将它们连根捣碎备用。
“京城?”樱宝立刻摇头:“我不去京城。”
一晃三天,病人的背部愈合良好,拳头大的伤口慢慢愈合,新肉已经长了出来,这表示里头的背疽已经没了。
张闵全程观看小师妹有条不紊地给人挖疮,后背竟生出鸡皮疙瘩。
有了澡堂子,到了冬季自家洗澡也方便,而且还能将柴草钱挣上来。
樱宝镊完所有蛆虫,这才用刀子与剪子清理腐肉。
“是是,我这便回去取银子。”
隔壁村就有个癞痢头,因为邋里邋遢使得脑袋上生疮,头发都掉的差不多了,很是难看。
姜三郎接过纸,怎么瞧上头就像一个大锅,锅里蹲着几个人,大锅下架着柴草正燃烧。
姜三郎看到闺女写的这个告知书,不由笑了:“夏天勤洗澡还行,到了冬天恐怕做不到,天气冷,很多人家一整个冬天都不洗。”
自己闺女这画虽说不好看,但简单明了,三岁孩子都能看懂。
从此后,樱宝每隔几天就要接诊一个背疽或者身长毒疮的病人,这让她很是挠头。
这个蜂窝样的坏肉也必须切掉,并清理干净,否则它会继发感染。
还好病人已经退烧,并能吃点东西了。
男人没言语,一个劲干呕。
被挖去背疽的伤口很是可怕,都能看到后脊背的骨头了。
京城虽然繁华,但爹娘弟弟他们又不在那边,就很没意思。
五天后,两人欢欢喜喜回家去了。
这一通忙碌后,樱宝收好煮了半个时辰的刀具,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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