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的意思是,这名婢女曾与儿臣共处数月。她的来历心性,儿臣了如指掌!而儿臣与她分别不过两年的时间,而那南蜀的皇帝之前与她并不相识。要培养一名细作,需要耗费时日,非一两年所能达到。还有,据儿臣观察,那南蜀皇帝对她青眼有加,当儿臣向他索要这名婢女之时,他颇有几分不愿。据此,儿臣揣测,他将信鸽赠予,也不过是为了得知她的近况罢了。”拓拔雷有条有理,细细分析着。
“你说的可是实情?”拓拔吉听完拓拔雷的一席话,满眼惊疑的问道。
“儿臣所言句句属实。儿臣落难之时所用的名字叫‘阿贵’,父皇若有质疑,可拿着儿臣的画象,到安宁镇去核实。”拓拔雷伏跪在地,恭敬的请道。
“原来如此!”拓拔吉见儿子的眼中目光炯亮,当即释然
“没想到,皇儿与那名婢女之间,竟然有此过往。说起来,这婢女,对我皇儿还算有过恩情。”这时,坐在拓拔吉身旁的鄂伦皇后恍然大悟道,“也难怪,皇儿此番要特意将此女子从南蜀带回。”
说罢之后,她意味深长的看了拓拔雷一眼,又转头望了宛初一眼。
听完这一番话,大殿上众人均释然。
“父皇,既然这信鸽也被射杀,此事不如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也免得令两国徒生干戈。何况,南蜀国已经将唯一的公主送到大蒙来和亲,也足见南蜀与北蒙交好的诚意。”这时,三皇子拓拔成不失时要的向拓拔吉再次进言。
大殿上众人也纷纷点着头,对拓拔成的说法十分认同。
“皇上,依臣妾看来,宛初这丫头也不象心机深沉的女子。若她真是南蜀派来的细作,断不会做事如此不沉稳,大白天里,堂而皇之的放出信鸽。”鄂伦皇后转头面向拓拔吉,温声细语的劝道。
“嗯!皇后所言及是。”拓拔吉捋着胡子,重重的点了点头。
随即他大声下令,“此事就此作罢。休得再提!”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
宛初心有余悸的退了下去。她没想到,自己无心的举动,竟然会差一点为两国掀起一场巨大的风波。
而更令自己想不明白的是,堂堂南蜀的和亲公主,为何不是第一时间挺身维护两国之间的和睦,而是句句含沙射影,直指南蜀皇帝和自己别有用心,意图对北蒙不轨?
正在她沉思之际,拓拔雷阴沉着脸走到她的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回过神来,茫然无措的抬头望向他,怯怯的叫了声,“四殿下……”
“你好大的胆子!”拓拔雷却粗喝一声,将她的话打断。
“奴婢知错。请四殿下责罚。”宛初满面愧意,盈盈跪倒在地。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错误,后果有多严重?幸好父皇母后对我信任有加,相信了我说的话。若是他们对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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