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小姐。”时豫忽然开口叫了她一声。
护士连忙回过头,“您还有什么事?”
时豫指了指她手上的血样,“我什么时候可以拿到结果?”
“最晚明天。”
他已经给院长打过招呼了,这个化验结果他非常着急要,所以院长也特地安排了权威的医生,用最快的速度加班加点的给他做。
时豫点了点头,扯起嘴角笑了一下,“好的,那谢谢了。”
他说完便转头向外走去,随手裹了裹大衣,仰头叹了口气。
不久前他刚刚从医院得到消息,知了突然发病,这一次的情况好像很严重,听说如果再找不到合适的肾源的话,那孩子有可能就没救了。
坦白来说,他到现在也不觉得自己对那个小女孩有什么责任,对于自己是她小叔这个身份也不是很有真实感,但是每当想起她的时候,就总是会忍不住想起那一次在华臣的酒会上,她怯生生的叫他“二叔”的那一幕。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曾想过,如果他们的父母没有去世,如果他和战祁没有走到这一步,那么他们应该会像所有平常人家一样,他或许未必会成为一个好二叔,但也一定会极尽全力的去宠爱她。
可他们的关系偏偏是这样的。
昨天手下的人给他回了消息,说知了的病情不容乐观的时候,他握着手机,不知怎么的就愣在了原地,好久都回不过神来。
一想到以后再也没有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叫他一声“二叔”,他忽然就莫名有些失落。
所以今天早晨一起来之后,他也没有吃东西,立刻便赶到医院找到了熟悉的医生,想做一下肾脏配型。
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有血缘关系的,比起这个时候急急忙忙的去寻找肾源,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自然是最近也最有可能会配型成功的人。
他夺了那个小女孩两次生还的机会,如果真的能配型成功,就当还战祁一条命好了。他曾经救过他一次,他还她女儿一个肾,以后就算扯平了。
时豫现在其实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时家大宅他自然是回不去了,时仲年虽然嘴上没有说过什么,可是他的所作所为都已经表示了要把他这个养子踢出门外。
时夏那边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不过她和那个吴公子看样子相处的不错,估计也是要做豪门太太的人了,一定也没空理他。
时豫扯起嘴角苦笑了一下,最终还是开着车绕到了银樽,不管怎么样,现在好像也只有这里能让他暂时忘记一些痛苦了。
关于时夏的,还有他荒唐的一夜情,在这里都可以被忘记。
有时候时豫觉得酒这个东西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友好的,至少它不会管你是不是有钱,也不会管你是不是谁的儿子谁的养子,总之你是什么身份都可以喝。
尽管明知道自己的身体现在不好,但是时豫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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