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有些意外,“怎么说?”
易棉想了想,如实回答,“你看啊,你现在拆纱布就很温柔啊。”
本打算继续拆纱布的池西野,手一顿,然后恢复正常,“怕你疼。”
这让易棉一愣,明明语气和平常一样,但也不一样,但就是说不上来哪不一样。
直到新的纱布缠好,易棉动了动右手,看向蹲在自己面前的池西野,“谢谢啊。”“客气。”
池西野回了两个字,便起了身,然后递给她了一盒药,“止疼片。”
听见是药,易棉明显的往旁边挪了一下,坚定的摇了摇头,“不需要,谢谢。”
察觉到她的反应,池西野眉毛微挑,“怕苦?”
当然易棉是不会承认的。
“怎么可能,我又不疼,吃什么药。”
然后得到的是池西野根本不相信的眼神。
看着他手里的止疼片,易棉绝对不会接的,便站了起来,“很晚了,不打扰池同学休息了。”
然后飞快的出了门,紧接着便是隔壁关门的声音。
留下还拿着止疼片的池西野一人站在原地,隔了一会才看向还开着的公寓门,嘴角微勾,“原来怕苦。”
正准备收拾包扎用品时,余光看到了那份糕点,便打开了它。
刚打开包装袋,甜腻腻的香气刺激着味蕾,让池西野微微皱眉。
手本来下意识的推远了袋子,可一想到易棉说的浪费两个字,便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看着糕点沉默了一会,微微叹了叹气,他想他中毒了。
于是修长的手指从包装里拿了一块糕点,咬了一口,舔味立马扩散在嘴里。
咀嚼的动作逐渐变小,眉头逐渐紧锁,下一秒,快步迈到了冰箱前,拿了一瓶水,一口气喝了一大半。
直到嘴里的甜味被冲得差不多,池西野才松了一口气,嘴里蹦出两个字,“太腻。”
看着手里还剩下一半的糕点,正准备扔进垃圾桶里时。
又想起了女孩说的两个字:浪费。
于是已经伸出去的手硬是又收了回来,叹了叹气,“败给她了。”
然后把剩下的半块糕点放进嘴里,三两下咽了下去,把剩下的半瓶水喝完了才舒坦。
可看着还有一大袋的糕点时,池西野有些头疼。
不能浪费。
这样的话,看来又得再一次启用豆·工具人·子了。
于是拿起了手机拨通了电话。
接到池西野电话时,本趴在吧台上昏昏欲睡的豆子立刻清醒了,“什么事,野哥。”
“饿了么?”
“……”
本已经清醒的豆子听到这句话时,以为自己还没有彻底清醒,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是疼的。
可刚才那句话不像池西野会说的,于是豆子只好确认一遍,“野哥,能再说一遍吗?”
等了一会,豆子以为池西野不会回答了,准备再一次开口时,池西野的声音传了过来,“来公寓。”
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直到忙音传入耳里,才反应过来,“去公寓?”
因为台球馆还有许多客人,豆子只好让其中一个经常来的一位帮忙照看着。
便匆匆的赶去了池西野所住的公寓,到了的时候,池西野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
看着匆匆赶来的豆子,池西野让他进屋,“桌上的袋子,拿走吧。”
豆子上前打开袋子,看着里面精致的糕点,以为是池西野单独给他买的,不免有些感动:
“谢谢野哥,你真好。”
还惦记着看店的我。
池西野看了他一眼,没反驳,只是叮嘱到,“不能浪费。”
“那当然。”豆子一口回答,毕竟难得池西野单独给他买东西。
得到回答的池西野,便无情的赶走了豆子。
离开公寓的豆子,乐滋滋的拿着糕点回了台球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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