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礼不再挣扎,再次拜托魏明,如果可以请带上一束百合,去三厅8-11格,帮忙祭拜下他另一位友人。魏明点头,答应的干脆。
当天秋高气爽,云淡风轻,是个好时节。
季氏企业跨越金融、房地产和科技业,短短三年已经独占鳌头,巨霸一方,完成了人类的原始积累。明水街的阴暗污秽,被掩埋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雕栏玉砌下的高,包裹的也不过是糜烂的光景。
红尘滚滚来,何事惹尘埃。
魏明在13先行一步下电梯,他的职务是总经理,不能再往上越过自己办公区域,那是不能随便闯入的禁地,权利于**的中心。
走前魏明给徐礼留下一包烟,“拿着,要是还习惯我下次再给你。”和季秉恒为他准备的高档烟完全不同,5块钱一包的地摊货,却也是他在明水街最长抽也最熟悉的味道。
一个人长久地保留固定的牌子或者事物,并不是因为这件东西或者这个牌子有多好,多么引人喜欢,有时候仅仅是因为它代表了这个人对某段时间亦或对某个人的怀念而已。
专属电梯直达顶,中间不会再有其他乘客,徐礼肆无忌惮的打开香烟的包装,倒出一支,掏出打火机燃起,深深的吸下一大口。
辛辣的味道带着强烈的刺激滑过他的喉咙,他不比从前,五年间发生的种种一点点的消磨掉他的身体,徐礼压下咳嗽的冲动,一口接一口,让密封的空间都弥漫上劣质呛人的烟味。
电梯里有一面通透的大镜子,能照进人的半身。徐礼眯着眼,从缝隙里看见自己,颓废败落,比以前更加不招人喜欢,毛仔曾经嘲笑他,“礼子,你这种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的鸟样注定要打一辈子光棍,当光杆司令,来多少女人都会被你闷跑,又笨又不讨人喜欢,等你老了无依无靠可别来麻烦我。”徐礼那时候心中有梦想,怀揣憧憬和希望,对待爱情无所畏惧,所以也不理会他,全身心投入到疯狂追逐的虚幻世界里。可是现在想来,再看看自己……徐礼深深地吐了口烟,细细地感受余味尖锐的缠绵。
徐礼现在烟不离手,一天要抽十多包,最恶劣的情况是一天一整条,那天季秉恒对着整整一缸的烟灰和洒落满地的烟蒂,不大高兴,过去打落他手里的烟头,强行收走余下的香烟,缕了缕他前额垂落的发丝,“你是在慢性自杀,宝贝,别挑战我的耐性。”
徐礼已经在前些日子脱离标志性的板寸,褪去晦气的样子,这一切都是按照季秉恒的要求。他要求徐礼变回从前的样子,至少目前来说,在外表上是要先还原的。
人年少的时候,多多少少都有根逆骨,尤其是徐礼这样的扑街仔,总是想尽方法凸显自身的叛逆,纹身、染发、肌肉、铁棍,随便捻来一样都是扑街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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