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区别吗?安暖小巧的唇瓣动了动,颇为无辜地说道。
闻言,傅西珩单手支了支额头,俯下身来在她的耳畔。
动作亲昵如同恋人间的耳鬓厮磨,唯独声音寡淡,他说:时小姐怼人的时候,还可以装得再委屈一点。
滚烫的呼吸萦萦绕绕,安暖耳朵蓦地烧了起来,连同脸颊。
据她精准计算,此刻,绝对三十九度以上,不是人的正常体温。
这个斯文败类,这样拆穿她很有意思吗?
无聊至极!
她本来就不打算卖给他啊。
西琀,临窗的咖啡桌前,时馨儿紧拧着眉头。
不是说他们没有关系吗?可怎么
而且,那样暧昧的姿势,想不让人误会都难。
我现在就过去撕了那个贱人!看她再勾引我哥。傅西琀冲动着就要站起身来。
哎,西琀,你先不要冲动。时馨儿对她使了个眼色,再等等看吧。
如果要真是那样的话,不用自己出手,单是傅西琀,就够那个贱人吃一回了。
安暖眯眼,声音无比的娇媚,陪傅先生玩儿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我当然是委屈啊。
所以,还请傅先生高抬贵手,放过我这只可怜的小老鼠吧。
她就差双手合十了。
哦?男人幽深如潭的眸子锁住她的眼睛,嗓音性感低沉,确定自己不是只小野猫,或者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你
安暖用力地咬了咬下唇,傅先生,那我这只小野猫或者小狐狸什么的就不打扰您的宝贵时间了,午饭时间到了,我该去觅食了。
说完,安暖就迈步向外走去。
只是,还没有走出几步的时候,手腕上就传来很大的力道。
不知道男人很要面子的吗?房子不卖,饭也不吃了?低沉冷冽的声音劈头盖脸般朝她砸来。
手腕上传来疼痛,安暖忍不住蹙眉,我就是要去吃饭!
这里容不下你这尊大佛?男人薄唇微掀,瞳孔里的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虽然听不清他们的对话内容,但是这一幕看在旁人眼里,俨然就是一副女人撒娇赌气男人去哄的画面。
傅西琀只看得双眼喷火,再一次在时馨儿的劝说下压制了下去。
餐桌这边,片刻后,服务生将点好的牛排端了上来。
男人优雅矜贵地拿起刀叉,动作熟练地切着牛排,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时小姐又欠下我的了。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聒噪,觉得面前的人那么欠揍呢?
明明是他
安暖抬头,没好气地瞪着他,傅先生,不知道吃饭的时候少说话吗?免得噎到了不能及时就医。
不是有你吗?傅西珩抬眸,淡淡的笑意在眸底浮动,考虑好我跟你说的事情没?时小姐不亏的。
怎么会不亏呢?安暖低首浅笑,如果我说,我想要傅先生此生唯一的爱
说话间,安暖抬起头来,清亮的眸子注视着他,傅先生能给吗?
凝视着她精致的五官,傅西珩若有所思地笑着。
所以傅先生,不是每个女人都那么廉价,廉价到可以用钱来交换一切。
男人深邃瞳孔里闪过波云诡谲的精光,顿了顿,低醇的笑从喉咙里溢出,貌似,时小姐没有任何筹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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