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转的空气就这样静止了几分钟,安暖正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手腕突然被男人一把给攥住。
他半个肩头轻倚在她瘦小的身体上,苍白的唇角挂着一抹懒散的弧度,像个胜利者般拥着她向外走去。
无需多言。
行动便是诠释一切的最好标志。
车厢内,一股强烈刺激着人体感官的血腥味儿不断蔓延开来。
傅西珩整个身体轻靠在椅背上,高挺的鼻梁上冒出一层层薄汗。
那张一直强撑到现在的沉静面容终于松垮掉,此时,脸色苍白得如一张纸。
傅西珩,我送你去医院。他的背后仍旧有湿热的液体往外渗透着,沾染在了黑色真皮椅背上。
安暖看得心头难受。
有丝丝的疼痛传开,那种感觉就好像受伤的是她自己一样。
紧握着他那双温厚的大掌,安暖满眼担心。
没想到刚刚傅老爷子下手竟是那样狠。
暖暖,我没事,傅西珩掀起沉重的眼皮,对安暖摇了摇头,干涸的薄唇浅勾,皮外伤而已。
冯骞,回天河西苑吧。
在部队的时候像这种经历多了去了,他都已经习以为常,等下回去之后自己处理一番就好了。
安暖本来心情就有些低落,听见他这么丝毫不在乎自己的伤口,更加烦躁,傅西珩,你看看你浑身的伤,回什么天河西苑?!
冯骞,麻烦去最近的医院。
冯骞应了一声,眼见自家老板的伤势,他知道现在该听谁的话。
下一秒,就发动了引擎。
车子如同离弦的箭般飞了出去。
大概十几分钟后,车子平稳地停在了最近的一家医院外。
傅西珩,到医院了,安暖扭头看向身侧的男人一眼。
这才发现,一路眉头深拧沉默不语的男人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
安暖下意识地摸了摸傅西珩的额头。
手心传来一阵滚烫。
傅西珩发烧了
时小姐,这阵子傅先生每天都加班到很晚,还从来没有好好休息过。冯骞说道:加上今天又挨了傅老这一通鞭子,所以
安暖看了冯骞一眼,眸光波动,眼底蓦地闪过一道寒芒。
在冯骞的帮助下,安暖将男人带到了病房。
这个时候的医院里很是安静,只留下几个值班的医生和护士。
见处理外伤的医生打了个瞌睡走进来,眸子朦朦胧胧地,安暖立马不舒服起来。
还是让我来吧,我也是医生。安暖从她手中拿过了托盘,勉强露出一个大方得体的微笑。
这可使不得,见到安暖的反应,医生立刻清醒过来,慌乱地摆摆手,医院里没有这规矩,这
话落,安暖立刻拿出了医生工作照胸牌,就是处理一些外伤而已,不是动刀子的手术。放心,作为患者家属我来也可以的。
看见安暖的那个证明时,医生眼睛睁大,又上下打量了安暖一番。
想必是呗安暖所工作的医院名气震到了。
见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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