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栗子,皇上怎么说?怎么突然不见人了?”
朗锦荣在濮泽殿外等了几个来回,还是没有等到盛倓召见自己,自打上次见了阿罗行刑之后,盛倓就再也没有见过朗锦荣了,还将自己关在濮泽殿。
“郡主,皇上说谁也不见,您也例外不得呀。”
小栗子自知肯定不可以将事实告知,但是朗郡主可不是能轻易哄骗过去的。
“本郡主也不行?呵呵,果真有趣,皇上应下本郡主今日大婚,怎么又跟本郡主说什么谁也不见?!走开,今天本郡主就要问问皇上,君无戏言几个字怎么写。”
说罢,推开小栗子,闯进了宫里,然寻遍所有,都不见一人影。
中原的隆冬果然有别于苗疆,看了苗疆春花欲放,方才踏过北疆,楚凡就立刻感受到了凉意。
这是楚凡第二次进中原了,中原还是那样,繁华的繁华,而苗疆,由于苗王没有子嗣,各个部落纷纷叛离,不比当年连中原和浮图都要俯首臣称的时候了。
楚凡感慨一番,脚下的扁舟子一路前行,划过一条舒缓的波痕,渐渐要靠岸,看那岸边,远远可见一位白衣公子,瞧身形姿态,还是一如当年。
“好久不见。”
楚凡上了岸,向盛倓作揖。
盛倓舒缓了嘴角,轻轻扶起来楚凡。
“还好,一年而已。”
楚凡闻了,也不经笑了,无奈,这一年却比过去任何一年的都要漫长可怖…而这样的感觉,盛倓一定早已得到了共鸣,否则,又怎么会有这一次再见。
“是,的确是。”
楚凡这样心不在焉的应着,跟着盛倓走向一处小亭子。小亭子是在西渡口的一处废弃的仓库改造的,但是显然经过了事先的整理,亭子整洁儒雅,格外清幽。
盛倓只是一路带路,并没有吩咐楚凡一路跟着,仿佛楚凡跟随得及时与否,只是楚凡作为臣子应该担受的。
楚凡跟着,进了这座小亭子,亭壁是竹篾编排,屋子内装饰简单,只有一张木茶几,一把藤椅,还有一张小床,小床上,躺着一个人,隔着帘子,看的并不是很清楚。
“皇上,您在此处有些日子了吧。”
盛倓走近一个小窗,用一根木条将窗户支起来,渡口的风就一溜溜了进来,格外爽人。
“嗯,三日了,假若楚公子来得迟些,可能还会更久。”
盛倓似有若无笑着,对着窗外,看着什么格外着迷。
楚凡知道,如今的中原,北方有浮图战乱,南边苗疆纷扰,大盛朝乱,比起苗疆,有过之而无不及。既然是受人之托,楚凡前来中原也不是游山玩水,还是不要同盛倓再磨磨唧唧为好…
“皇上,当初我楚凡诺过,他日有求,我楚凡必当相助,既然楚凡人到了,那就说明所谓何事吧。”
盛倓闻言,回过神来,转过头看着楚凡,顾自在藤椅上坐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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