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活着的时候最大的愿望,却在死后得以实现了。他心心念念的女孩就站在他的面前,而他却躺在深而幽黑的土地当中。
“他就是长歌,大名叫沈长歌,新安区分局的一个普通便衣,你出事那天是他带着人与洪门周旋才把你救出来的,哦对了,他是你哥哥。”
岳靖俞稀松平常地介绍完他,就像他微笑着站在他面前一样,昔日里阳光也有点害羞的大男孩,此时此刻应该摸着鼻头笑一笑,然后尴尬地伸出一只手,“你,你好,我就是沈长歌,你还记得我吗?……我们小时候见过的。”
沈薇想象不出这一幕,毕竟在她的记忆当中,从来都没有面对过他,甚至连他的长相看上去都十分陌生,若不是眉眼间与自己有些像,还真是不敢认。
沈家的孩子,长得倒是十分清秀斯文的。
“你怎么了?”叶泽宇关切地问道。他知道岳靖俞和沈长歌的关系,尤其是听他沙哑的嗓音,让他阴郁的样子更加阴郁了。
“没怎么,喝了点酒,淋了雨有点着凉。”
叶泽宇点点头,不再问下去。
“你找我什么事?”岳靖俞转过头来,尽量小声不要打扰到兄妹团聚的沈薇,低声问身边的叶泽宇。后者退了两步才说,“姜悦的事,她可能与灵芸真的有勾结。”
没想到岳靖俞看上去一点也不惊讶,他甚至满不在乎地点点头,“我知道。”
“你知道?”
叶泽宇知道岳靖俞一向敏锐,以前小白跟着的时候就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人,却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小白不在身边,他还是这么无所不知。
“苏子筱给我看视频的时候我就猜到了。姜悦不是半夜会出来逛酒吧的人,那个时间在那么准确的位置拍到那段视频,如果说是巧合,我都不信。”
岳靖俞眺望着原处的丛山。这里之所以叫棋盘山,就是因为层峦的群山像棋盘山密布的棋子一样,排列不均却高低错落一致,很是好看,尤其在晚霞铺遍的时候,大地布满一片金黄,像是到了秋收的季节。
对于爱情来说,经营了这两年,眼下确实到了秋收的季节。
“灵芸跟姜悦说,三天后约在城西的天缘西餐厅喝下午茶,我看姜悦的意思,像是不服气学校的处分。”
“她当然不服气,”岳靖俞冷笑一声,“不过她服不服气,跟我有什么关系,她这是在自掘坟墓。”
“那你就什么都不做了?”
叶泽宇看着双手插兜的岳靖俞,自从知道沈长歌去世的消息之后,他就有一点消沉的意思,以前谨小慎微生怕出一点差错的岳靖俞昨晚居然会喝到声音嘶哑,他还是像以前一样不愿意显露出真实的自己。
要说真的不做什么,反倒也不是岳靖俞的性格了。
“靖俞,这是我们的机会。”叶泽宇催促道。他知道以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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