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安工厂里,岳靖俞如期而至。
灵芸在酒吧二层的客房里等了许久,当音乐播放到katielua的《house》的时候,楼下的小弟才带着他上了楼,殊不知他已经借着迷路的由头在工厂里转了一圈,上楼时已是最后的一步了。
katie清缓的嗓音徐徐而至,正唱到那句:“iopenthedoortoseewhoisuptothestairs”(我推开门,看看谁走上了楼梯。)十分应景。
“我一直在等你。”
灵芸很礼貌地笑笑,对刚跟上来的小弟吩咐道,“两杯干马提尼加橄榄,老样子……算了,一杯换成龙舌兰加冰,”她扭过头来浅浅一笑,“靖俞上高中时就喜欢这么喝。”
岳靖俞曾经的确喜欢过龙舌兰入喉时的那种刺激感觉,上了大学后就把喝酒的习惯戒掉了,也是总那时起他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喝酒的感觉虽然很爽,但却无法百分之百保持清醒。
自岳老去世后,他一个人无所依傍,就很需要这份清醒。
小弟转身离开,顺便带上了门。
“你很了解我。”岳靖俞点点头,灵芸的这点他不得不佩服,她很擅长观察别人的举手投足,习惯性格,甚至缺陷的软肋。于是岳靖俞很多年来都下意识地隐藏真实的自己,最根本的原因,是他讨厌自己的师父。
灵芸不知道,其实清醒时的岳靖俞是非常非常讨厌龙舌兰的味道的。他喜欢的只是当龙舌兰与舌尖充分接触时微麻的感觉。
不一会儿的工夫,小弟端了两杯调好的酒回来,灵芸浅浅抿了一口,让马提尼的味道在舌尖萦绕;岳靖俞接下后没有一饮而尽,而是分三口饮下,然后把空杯子放在了灵芸的白色三角钢琴上。
一并放在钢琴上的,还有他一早握在手心里的一块黑色玉石。
“我不知道洪门的人为什么要找这个,不惜全员出动暴露自己。但是既然这东西对你这么重要,沈薇又在你手里,我想它的价值应该足以换沈薇出来。”
灵芸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当她看到岳靖俞的眼神中有些许异样时,笑了。
“真的玉碟在什么地方。”
“什……”
灵芸一针见血,岳靖俞眼中转瞬即逝的惊讶之色在她观察中就像慢镜头一样真切。
“你是我教出来的,从小我就教过你,不要去做没有准备的事。靖俞,你敢一个人来我这,难道不是为了声东击西,另外派小白去找沈薇的下落吗?”
她对岳靖俞十分耐心地解释一遍,“我查过了,岳小白今天一早就出院了,他没跟着你,应该是在外面守着吧?”
跟灵芸说话,总是有一种自己被扒光了的感觉。
“你说的没错,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岳靖俞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出一条信息拿到灵芸面前。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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