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磨砺,在我看来更像是一种成长。既然现在你可以来中国了,是不是说明你已经打动了她?”
佐特尔见了消息,忽然从哭唧唧变成了兴高采烈。
“当然!我妈都听哭了!她说要邀请她的朋友们,一起欣赏我的音乐会!”
刚才的埋怨、委屈,都成为了快乐的感叹号。
弄得律风也格外好奇——
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中国风,能够听哭固执严苛的母亲?
律风对音乐的感知,仅限于能够分辨出“好听”和“不好听”的路人级别。
他将地址发给了佐特尔,承诺一定会到场。
然后戳开殷以乔的窗口,问道:“师兄,你想不想听音乐会?”
殷以乔回国以后,一直过着忙碌枯燥的生活。
当然,枯燥是律风认为的。
因为在英国的时候,无论工作多么繁忙,殷以乔都会抽出时间,约律风一起去参加画展、听音乐会、观看电影。
他们几乎见识了当代英国的所有名家,观看了中国境外上映的全部电影。
过着充实又悠闲的生活。
而在国内,律风连殷以乔每天吃的什么、几点睡觉都不太清楚。
更没空去关心自己师兄的精神生活了。
可惜,借花献佛并不容易。
殷以乔收到消息,第一反应居然是——
“你们单位发音乐会的票了?”
律风:……
中国特色,搞得律风十分汗颜。
为什么不能是他想约师兄去听音乐会,而是“单位发了票”这么不浪漫的理由呢?
“不是,是我认识的小朋友,他玩音乐的,要来中国办一场音乐会,所以我想约你一起去。”
律风如实告知,殷以乔哪里有不肯的。
“好啊,我有空。”
佐特尔的请柬,不到三天就寄到了立安港酒店。
律风惊诧于他的效率,却发现这份请柬,来自国内。
“看来是音乐会的承办单位,直接寄过来的。”
律风将它拆开,取出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份仿古设计、浑身暗红的请柬,以信封的方式,包裹着里面的内容,正面红框,用毛笔字恣意洒脱写下了“逍遥游”三字。
浓郁的古代风情,使律风心中困惑。
中国式音乐会,难道是中国传统音乐会的意思?
他随手拆掉装饰古朴的信封,抽出了请柬。
上面清楚写着:感谢归去来兮先生及同伴,莅临中国音乐厅,共赏《逍遥游》。
落款竟然是两个名字。
“李佐……佐特尔弗雷斯?”
殷以乔对这两个名字略有印象,他拿过请柬,挑眉道:“这不是李晴素女士家的三公子吗?”
“李晴素?”律风对另一个名字有印象。
李晴素作为海外著名爱国音乐家,作曲编曲的作品连律风这个音乐盲人都听过。
但他诧异的是……
“佐特尔是李老师的儿子?”
“嗯。”殷以乔肯定道,“ce设计建造过弗雷斯音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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