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烟屿的,但是叶青屿说他不服气他的名字放在后面,我又想到你说的这句话,就想到了屿烟这个名字。”
她声色清亮婉转,如同轻吟的夜莺,惹人动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席砚卿意味深长地挑着音调,俯身凑近她,“原来是这样啊,这个解释我接受了。不过,我还有个疑问?”
“嗯?”
“与有荣焉这个解释我懂了,但前面那句执子之手,我好像没说过吧。”
“......”
“看来,池律师那个时候就对我图谋不轨了?”
“......”池漾顿了顿,“没想图谋不轨,顶多算是灵机一动吧。”
席砚卿垂眸,看着她娇俏眉眼,在如水的夜色里,好似泛着皎皎蟾光,灵动至极。
他心情极好地弯起唇角,把她的手牵得更紧,一边往前走一边说:“当时没说出口的执子之手,现在用行动还给你。”
此时风眠雨息,全世界都在沉睡。
浩渺天地间,两个人的清浅脚步声,于无声处怦然作响。
万籁俱寂之时,席砚卿心底倏地涌出一句话——
没说出口的那句“与子偕老”,以后用余生还给你。
就这样,两个人牵着手,慢悠悠地朝护城河边走去。
凌晨的夜,密度很大,黑得纯粹又透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夜路,池漾一个人,是没勇气走的。
可现在,她一点都不怕。
不知不觉间,两个人走出小区大门,再过一个天桥,就能到达目的地。
席砚卿拉着她的手,缓缓拾级而上。
池漾冷不丁地问他:“席砚卿,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叫你全名吗?”
席砚卿落下一个笑:“因为我名字好听?”
“嗯,”池漾说,“不过也不全是。”
“那是因为什么?”
说话间,两人走上天桥,视野一下子拔高,护城河清晰可见。
池漾温声解释着:“我之前在一本书上看过一句话,上面写着:喜欢一个人,更愿意喊他全名。”
听到这个解释,席砚卿嘴角扬起一抹得偿所愿的笑。
天桥之下,偶尔有几辆车经过,发出稀疏零落的光;天桥之上,一双人影,比肩而行。
池漾又问:“你名字是谁起的啊?”
“我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为什么给你起这个名字?”
“想知道?”
“嗯。”
“‘笔之魁、墨之冠、纸之最、砚之首’,砚作为文房四宝之一,要经过造坯、雕刻、磨光等一系列过程,我父亲希望我能成为一个经得起考验和锻造的人。”
他声色偏低沉,像极了打磨过的璞玉,冗赘边角皆剔去,存留与沉淀出来的,是真正能被称为时光赠礼的东西。
池漾很喜欢他身上的这股子气韵。
——任风雨如磐,他自风光月霁。
她静静地听着他说完这一番话,忍不住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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