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第一次完全消失了:“教会有没有受到攻击我还是能分得清的,要不是我留给你的项链压制了你身上的力量,信不信现在你已经被丢进圣池里‘治疗’了?”
把一个黑暗属性的魔法师丢进满是光明属性能量的池水之中,可以说是一种凌迟了。
“身体里一半的力量消失,亏你现在还能活着和我说话。”
“抱歉,因为我想尝试一下阵法。”伊凡纳看似乖巧、实则一身反骨地说道:“老师您留下来的笔记我已经全部都看过了,所以有些好奇……”
之后的话不用说了,白发教皇就知道了答案,他开口道:“所以一上来就是最复杂的?不需要简单的去缓冲一下?”
“尤其是那个阵法连我都没有试验过,只是一种猜想。”
伊
凡纳无辜道:“这不是想为老师你增加实验数据吗?”
白发教皇的表情有些微妙,憋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以前是这种性格吗?”
伊凡纳露出了乖巧而懂事又有几分不好意思的扇形图微笑:“对了老师,还有一件事要和你说。”
“说。”教皇一脸冷漠。
“在我将阵法绘制成功之后,一个偷偷跑进教会的孩子不小心误入,之后发生一些奇妙的化学……我是说连我都不太清楚的情况,导致我现在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情况。”
教皇略微皱了皱眉:“有人误入?”
虽然教皇平日里很不着调,但是教会之中该有的保护一个不差,阿维德一直以为自己聪明有才智可以偷偷避开其他人进入教会,实际上是皇族那边偷偷打了个招呼,教会之中的人心里有底,每次都会放他进来而已。
要不然一个随便就能来个入侵者,教会还有没有面子了?
伊凡纳摇摇头:“我也不知道那个孩子是怎么进来的,因为担心那个孩子会被当成入侵者,所以我先将他藏了起来,想由您来判断。”
教皇不怎么在意地点了下头:“那你让他过来。”
黑发少年略微垂眸,心里有些失落,因为以前的教皇是不会这么轻易就略过去的,他的第一反应绝不是有人入侵,而是“你没有因此受到什么伤害吧?伊凡纳”。
教皇越来越像是民众希望的那种符号,越来越在意教会和信仰本身,而不是身边的人。
不能说这样不好,对于任何一个信仰光明的人来说,这都是一件好事。唯独对教皇身边的亲人来说,这糟糕透了。
唯一给他安慰的是,至少教皇没有因为他完全转化为黑暗属性,而直接杀死他。这代表着教皇还是自己的情绪占据上风的,还来得及。
伊凡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阵法完成之后,他的大脑之中突然出现了很多前所未闻的东西,比如说他刚才脱口而出的“化学反应”。
但是这并不像是外来者的知识,更像是他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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