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了。”
叶奚那边很快挂了电话,留下叶正更为头疼的捏眉心,多年不肯自省孩子教育是否有问题的叶议员在这刻不免扪心自问,是否真在这件事上做错了。
凯撒酒店总统套房,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三人各占据一边沙发,忙着处理琐事。
真正忙碌的只有楼云忱和贺准,已然脱离魑,甩开叶奚丢下烂摊子的戈让能算个闲人。
真闲人戈让一秒看贺准,下一秒又去看楼云忱,眼睛滴溜溜转,看着盘算着某件事。
楼云忱全装作没看见,他正忙着联系留在本地的人,探问方时闻的事。早间给对方发的消息,到现在也没回,弄得他坐立难安。
假设方时闻真的出事了,各路不可能这么安静。要是相安无事,怎么不回他消息呢。
对方时闻的关注是楼云忱必做之事,可惜这几天过分繁忙,他没能天天问。
这一没问,方时闻没回答的漫长时光成为他最难熬的时光,即便网上那么多关于叶奚的讨点值得他看。
叶奚和叶正被议论成什么样他不在意,毕竟他在意的是叶奚会不会找上门,别人怎么看热闹那都是别人的事。
戈让看出楼云忱的心不在焉,说话前先低头扫眼手表,刚过晚上八点半,还没到睡觉时间,那这走神就耐人寻味了。
那边贺准像是也没再办正经事,眉头越皱越狠,看那样子宛如有人在同他争论某件本人非常不赞同的事。
在戈让心里,贺准无所不能,大概没什么人能让他有如此苦大仇深的表情,为难之处固然有,远不到崩坏表情的地步。
贺准确实很烦,烦沈燃。
时至今日,事态发展远超出当初两人意料中局势,按理说贺准有足够理由断绝合作。都是看在当年沈燃奋不顾身帮过他的份上,人不能忘恩负义。
就是这份看重恩情让沈燃苦巴巴央求他继续查,联邦内卷人名字都出来,人也很快被抓到,帝国只报了个七里玄,还不知道真假。
证据不确凿前,沈燃没那么强底气动手。得罪一个大宗教,比一窝蜂端掉三个还可怕。
沈燃并不想体会皇帝做不安稳,天天被吵得头疼的日子,那和他那个不靠谱的爹后院起火有什么不一样?
靠谱人中的贺准最有抓贼的经验,沈燃以为合作还能继续,只要贺准有所需求。贺准明确表示眼前没有需求,他想要的事基本达成,以前有需要是因为楼云忱。
沈燃还在喋喋不休,贺准被烦透了,随意敷衍一句,这才看向楼云忱,堂而皇之不将戈让当个人。
戈让倒抽口冷气,一句话不说光是盯着看的杀伤力也足够让他明白,真情侣有多刺眼。
他捂着眼睛,暗自懊恼怎么刚才开房的时候不多嘴要间单人房,落得个被现场灌狗粮的下场。
正想着就听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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