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几句带过:“……总之,她和灰毂呆的太久,我看过《苗疆蛊术》的上册后,担心对她的身体造成损害,所以请问苗先生有没有解决方法。”
“全花、叶、枝、根,甚至花快开了……冰块、火焰……”苗玉蕴喃喃自语,端王耐心等了片刻,却等到一句,“没有解决之法。”
“你说没有解决方法,是什么意思?”
何宴的容颜沉了下去,他本就不是那种正义十足的脸,此刻阴郁协同许久没有暴|动的戾气在眼底翻腾,烦躁得让人恨不得大开杀戒。
就从面前这个没有用的曾经蛊师开始。
苗玉蕴直面了杀气,垂落眼睫,无一丝恼怒,甚至对自己的无能有着悲哀和痛苦。
他哑着声音开口:“曾经的我也许可以,现在不是蛊师不能修炼蛊术的我……没有办法。”
他的确没有办法。
“最后一枚圣蛊,大概在一百八十年前死去。”
“我当初受命研究灰毂,受的是圣女之令,而非圣主之令、长老之令……”
若圣女让苗玉蕴研究别的倒也无所谓,好巧不巧是灰毂。
那时族中已有不允许研制灰毂的禁令,苗玉蕴知错仍犯,被长老们察觉时,正是因为圣女的灰毂闹出了大事。
圣女死去,活着的人受了牵连。苗玉蕴被废了蛊术不提,还被下了禁制类似的蛊术。
“我的脑中都是和蛊术有关的资料,但是不能修炼、不能言语、不可教导、不可传授……”
苗玉蕴是眼睁睁看着苗疆的蛊术从鼎盛走向灭亡,可他一个靠着灰毂寄生勉强活下来的废物,对此束手无策,哪怕是收个徒弟也做不到。
灰毂严格来说不算在苗疆记录的蛊物里,所以谈这个没事。除了圣蛊暂时的压制,苗玉蕴一时半会想不到有什么办法克制端王口里这一株至少天品级别的“灰毂”。
灰毂遭受雷劈后,或缺叶、或缺花,缺茎干、缺根须,残缺的灰毂尚且有可怕的力量,那完整的呢……
“……你的那位朋友,很有可能是被灰毂的‘相思’侵占了感情。”
苗玉蕴摸着刀,像是在对何宴说话,又像是在说一个故事。
“灰毂毕竟是从相思蛊变异而来,它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能让主人和使用对象都情不自禁喜欢它,日日都愿意抱着它捧着它带在身侧。”
这里苗玉蕴说的夸张了些,没瞥见端王猛地锁紧的眉心。
‘……日日都愿意抱着它捧着它带在身侧……’
灰毂的使用对象,也会爱上制造灰毂的人。
“这两方,哪一方是饲主。”
“都是。”苗玉蕴木着脸,“没用前原主人是,使用后被寄生的人是。”
“寄生!”何宴脑中是百八十种不好的想法。
苗玉蕴都说到这里,加之他确实不想世上再多一具因灰毂而成的白骨,自嘲笑着:“没错,寄生,使用灰毂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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