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徐卫说话,而是事实如此,真没什么闲话好说的。
刘皇后听这话不高兴,作sè道:“那徐卫掌着二十几万兵,岂能不跋扈?”这简直是yù加之罪,何患无辞?哪有这么问话的?是何道理?
赵谨大概也觉得这么问不对头,侧首道:“徐卫向来事君得体。”
沈择心知皇后想听什么,转动着脑筋细细想来,忽道:“在兴元府时,太原王倒是提了一件事情。”
“何事,速速讲来。”刘皇后催促道。
“太原王说,如今局势渐趋稳定,陕西还是从前御夏的老格局,有心裁军改编。”沈择道。
这事范同没提,刘皇后也并不知情,听他说起,道:“这却怪了,他倒要裁军,怎么个裁法?”
“说是要裁了秦凤和环庆两路。”沈择道。
刘凤娘一听这话,如获至宝,一把拉着皇帝的手道:“官家听听,这徐卫打的甚么主意!他是明知环庆帅是陛下的皇亲,却故意要裁撤,这分明是向陛下示威!”
皇帝一时也mō不着头脑,疑huò道:“这事怎么没听范同提起?”
“回官家,当时太原王是要和范同商量来着,但范同不敢僭越,于是推说让他自己请示朝廷。”沈择道。
“为什么要裁环庆?”皇帝问。
刘皇后抢道:“这还用说?就是向臣妾示威!”
皇帝转过头盯着她,刘凤娘一愣,随即明白自己这话说得没分寸,忙改口道:“实际是向陛下,向朝廷示威要挟,其用心险恶,可见一斑!”
“你说。”皇帝道。
“听太原王说,环庆原本防区最小,兵力最少,战功最差,夏亡以后,也不需要环庆了,所以要裁。”沈择如实回答道。
皇帝听罢,沉思不语,他不是在思考徐卫的用意,而是他不懂这些,在仔细琢磨里头是什么mén道。刘皇后本想煽风点火,但因方才冒失,不敢轻意再说。
赵谨想半天,不明白,又问:“秦凤路又为什么要裁?”
“回官家,好像是跟环庆情况一般无二。”沈择哪里还记得那么清楚,他只是负责传诏的,又不是宣谕使。
赵谨“嗯”了一声,又道:“那秦凤帅是谁?”
这个沈择倒记得明白,道:“秦凤帅就是太原王。”
“原来如此。”赵谨道。随即转向老婆“你看,这哪里是针对谁,想必确实是出于现实考虑,你就别多想了,徐卫这人还是不错的。”
刘凤娘哪肯甘休,撇嘴道:“他哪里不错?兄弟二人,一个在朝为相,一个在外为将,天下谁不说闲话。倒是陛下……”
你说皇帝下了朝,本来欢欢喜喜过来,跟皇后亲亲热热,聊会天,喝会茶,多惬意。结果一来就听这些最不想听的事,我在朝上听半天不够,到了这后宫还不得清静?一时之下,皇帝有些烦了:“唉,你不要如此妄议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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