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城去了。
这些日子以来,宋金两军十几万人马堵在定戎这个小地方,谁也不敢轻易出手。因为双方统帅都明白,这场仗,与两军最后的胜负关系极大。说得严重点,宋军如果败了。陕西基本完蛋,金军如果败了,也基本奠定退出陕西的基础。如此一来,双方统帅都不敢大意,除了严密注意对方之外,更注重自身的疏漏。所以宋军三位长官,每日必有两人冉城巡视防务,其谨慎程度可见一斑。
“报!大帅!外头有个汉子,自称河中之民,要求见徐知州”。一名军官入得堂内禀报道。
河中?普通百姓?要见四弟?为什么单卓要见四弟?徐原放下手中毛笔,略一沉吟,点头道:“带进来
片刻之后,两名健壮的士兵带着一人进来,徐原看去,只见对方三十上下,没甚出奇之处,看样子也就是个平头百姓。穿件直掇,似乎还是湿的,莫非是涉水过河?打量一阵,问道:“你是何人?”
“小人是河中百姓,求见徐知州。”那人一抱拳道。
徐原又盯他一眼,看不出什么端倪。遂道:“有事说予我也是一样。”
“请大人见谅小人是要紧的消息需当面向徐知州禀报。”那人却十分坚持。
徐原登时有些冒火,不悦道:“我是徐原!”
这话一出口,那人倒抬起头看了他一阵,可最后还是拜了一拜:“如此,也请大帅见谅小人得到的命令,是当面向徐知州禀报。”
网要作,可徐原一起身后,又立马坐了回去。我表明自己身份。他便呼为“大帅”说明他知道我是谁。然后又说得到命令,就证明他不是什么普通百姓,这是个细作!而他又自称从河中府过来,那他是谁的部下?莫不是,,
一念于此,拍案而起道:“说!谁派你过河!”他一拍桌子,外头的卫士闻声而入,呢地一片响,都拔出了刀。
可那汉子面色不曾稍改,对四周明晃晃的钢刀视而不见,对着他又一拜:“请大帅恕罪,小人军令在身,若有违背,也是个死
徐原一阵沉默,良久,挥手摒退卫士。这是谁的部下。简直就是个榆木疙瘩!会不会是九弟赶到了?他不知道我在定戎,所以严令此人只能向四弟当面禀报?一念至此。喝令道:“来人!请徐知州回城!”语毕,便把那厮晾在堂中。自顾处理起军务来。而对方却退到一旁,垂手肃立,好似没事人一般。
过了许久,堂中一直是落针可闻。徐原突然以一种平缓的语调,好似平常聊天般问道:“你们都指挥使几时到的河中?”
这话音还没落地,对方利索地抬起双手,抱拳答道:“回大帅”。但仅仅说出这三个字后,他就醒悟过来,眼睛都没眨一下,继续道“小人不知
徐原见这厮软硬不吃,也就懒的再搭理他了。一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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