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没教训她,反倒是安抚她,替她揉了揉被曹大的胖儿子撞到的小手。
郗良摸摸通红的手腕,事发时大哭过后的红眼睛又溢出泪水,委屈十足地说:“爸爸,手要断了,好痛啊。”
“乖,没事。”
这一天天黑了,两个孩子都平静下来,郗刻这才去曹大家走了一趟,赔礼道歉是没有的,他只扔了点钱,算是疗伤费,傲气凌人的模样,把曹大夫妇气得牙痒痒,但又因那是一笔不小的钱,儿子伤也不算重,他们才勉强咽了这口气。
与此同时的泽家,一身轻伤,狼狈不堪的泽牧远把泽庆吓了一跳,嘴里一个原先要掉不掉的乳牙也被人打掉了,导致他满嘴血,甚至流出嘴角,令泽庆手足无措,泪水涟涟。
等帮泽牧远处理了伤口,确认他无大碍后,泽庆冷静下来,沉了脸色问:“被谁打了?”
泽牧远低着头,已经漱了几遍口,吞咽时还是有淡淡的血腥味。
“说呀,你不说,我就去找先生问问。”
“别,”泽牧远忙揪住母亲的袖子,“妈妈,先生不知道的,他都先回家了。”
“那就说,学堂里,谁打你?为什么打你?”泽庆心头堵得闷,平日孩子在外被嫌弃,她没管,也没法管,但是这次都被打得这么狼狈了,她要是再坐视不管,她还配当他的母亲吗?
“他们……”泽牧远难以启齿地望着泽庆,黑曜石般的眼眸渐渐湿润,在烛光下闪烁着悲哀。
无论如何,他说不出那些人说的话。
“他们?”泽庆即刻想到清晨才消失的叁个男人,蓦地豁然开朗。
叁个男人,他们就这么来了,村里不可能没点风言风语。
“妈妈,他们说你的坏话,是我先打他们。”
泽庆坐在床边,将孩子搂进怀里,“乖,告诉我,都有谁。”
且不说曹小豪的父亲是村长,只凭他在郗良捅了胖子的屁股后,被震怒的郗耀夜拿着带血的小刀在面前晃来晃去,吓得当场尿裤子的下场,泽牧远就没怎么说他了,将他和被捅了屁股的胖子一句话带过,剩下的,他最厌恶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小结巴曹铁柱。当然,曹铁柱并不是结巴,只是他的爹是结巴,所以他被人叫小结巴。
“读了帮他妈算账呗,免得被男人白白睡了。”
小结巴在诬蔑泽庆时,坏话说得溜得很,他家的老结巴几辈子都赶不上。泽牧远第一次恶毒地想。
听了来龙去脉,泽庆怒不可遏,牵起泽牧远的手,什么也不说便拉着他出门,在暮蓝昏暗的天色下,到了结巴家里。
结巴的媳妇辜盼娣难得看见泽庆,那张白皙精致的绝美脸庞令她嫉妒了好几年,没想到她儿子都这么大了,她还跟几年前一模一样,丝毫没有改变,叫人看着妒火中烧。
“你这个骚女人来我家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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