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有没有可能,你杀过他的亲人?”
安格斯一脸没睡醒的样子,眼珠子飘忽不定,想了一会儿还是摇摇头,“不可能,我根本不确定他们存在,要去哪杀?”说着,他又改口,“等等,会不会是康里死了之后,绑架夏佐的那些人?问题是,那些人是东方来的佐家人,人也是呆子自己杀的,还有一个我留给良玩玩,我自己可是一个都没碰过。”
约翰沉吟道:“枫叶医生说他姓泽,你有跟姓泽的东方人结过梁子?”
“泽?”安格斯总算有点集中注意力了,“不是姓佐吗?”
“他说他姓泽,泽跟佐,我不至于会听错。而且,是我先说他是佐家人,但他纠正我。”
“泽?”安格斯蹙起眉头,他相信约翰不会记错听错,但他……他倏然惊愕地看着约翰,“泽……”
“你真有印象?”约翰看他的反应就知道有收获。
安格斯微微张合薄唇,却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憋出一句,“这不可能。”
“怎么回事?”
“跟姓泽的结过梁子的人不是我,”安格斯心里惊涛骇浪,“是郗良。”
郗刻说的关于郗良的一字一句,他都尽最大努力记住了。
悲伤郗良自杀的同时,他为自己不能得到郗良的心感到无力,又对郗良喜欢佐铭谦和前所未闻的泽家男孩耿耿于怀——郗良这个傻子瞎子,净是喜欢不喜欢她的人,偏偏他这个可以满身心都只有她一个的人,她就看不上了。
一不小心又陷入执念,安格斯眼角不争气地泛起泪光,绝望地闭上眼。
约翰一脸不可思议,“郗良……如果姓泽的枫叶医生跟郗良有联系,那就对了,到头来他们都是佐家人。安格斯,说清楚点。”
安格斯把在火车上的奇遇向约翰详说了一遍,约翰难以置信,“你们遇见郗良的父亲?养父?”
“嗯,我怀疑他是安魂会,不,是那群狗的人,他是个医生。”
“他现在在哪?”
“我们没跟踪他,他下车前也威胁我们,不要轻易招惹不熟悉的人。”
约翰倒也认同,对方若是寻常人也就罢了,可对方是医生,现在他们都该对来路不明的医生投鼠忌器。
“照你刚才说的,他是那群狗的人,可他似乎不觉得泽家男孩是佐家人。”约翰思索着,“枫叶医生姓泽,他的脸却是佐家人的脸,一点也不难看出来。”
安格斯绞尽脑汁,余光里的孩子抬手挠挠脖子,继续一动不动宛如雕像,他把目光放在他身上,眼睛忽地一亮。
“约翰,也许他真不知道。他说过及南是他母亲的故乡。那群狗要是有个女人的故乡也在及南,还姓泽,那么有个小崽子在那里长大就不奇怪了。至于样貌,”他指向呆坐的孩子,“他之前像郗良,现在像夏佐,以后还不知道会像谁,这是不定的。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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