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而夫人是什么人你也清楚,她可是说过‘男人都喜欢处女,那么女人也应该都喜欢处男’这种话的人。”
霍尔无语凝噎,玛拉说过的话,他当然知道。有时拜尔德惹了玛拉,玛拉就遗憾他娶她时不是处男,拜尔德只好心虚认错。
“以前不是有个小子要跟艾达调情吗?艾达问他是不是处男,他说不是,就没下文了。”高登忍不住想笑,但在心情不好的霍尔面前,他克制了又克制。
“她们那几个人应该都是这种想法,所以……不过话说回来,她们不是这么没分寸的人,会在娜斯塔西娅面前挑拨离间。”
“她们喝酒了。”霍尔道。
“喝酒了啊?那就……”
高登一脸遗憾地露出同情的目光,被霍尔瞪了一眼,他改口问:“先生,圣诞节要不要抽空回去?我们忙了这么久,那个枫叶医生还是不露面,安格斯的势力又四分五裂,也不知道还要多久一切才能定下来。”
霍尔想了想,道:“不回。”
……
一九五叁年春,巴黎。
“先生,叶柏过来了,还有那位左誓。”
闻言,霍尔当即扔下文件,起身走出书房,“他们过来干什么?”
“他们听说我们要回美国,叶柏要跟我们一起回去。”
左誓过去一直生活在中国,主要负责保护江韫之,但保护失败以后,他在美国待过一段时间,后来便负责佐·法兰杰斯在欧洲的一切事务,是一个能力极强的人,康里和江韫之的死是他唯一的耻辱。
叶柏是佐铭谦的老师,多年来负责帮佐铭谦打理大小事,前段时间才来欧洲帮左誓的忙。
比起左誓,叶柏和布莱恩一样,是他们的老熟人。
大厅里,几人寒暄几句,聊了起来。左誓和叶柏刚从直布罗陀回来,之后,等叶柏回美国去,左誓要去伦敦,他怀疑安魂会的权力中心将从伦敦撤出。
霍尔不由说了一句,“没有十年八年,他们还撤不走。”
这话里有另外的意思,是他非常清楚安魂会的根在伦敦埋得有多深。
左誓眉一挑,暗眸看着霍尔,想起他在欧洲漫长的行程里做的大大小小的事,语气中不难听出一丝刻薄问:“说实话,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上赶着趟这趟浑水?”
窗外的日光在霍尔脸上笼罩出一圈柔光,他直言道:“安魂会的存亡事关法兰杰斯的利益。另外,我父亲不希望安格斯一败涂地。”
左誓支起额头,长腿交迭,微作疑惑,“安魂会的存亡事关法兰杰斯的利益,这么说来你家和安魂会关系匪浅,而你父亲对那小子的关心明显有点过头了,那是不是可以说,其实那小子是你父亲以前的风流债?”
这像是一件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事,忽然被左誓扔开琵琶,赤裸裸地呈现出来,一旁的叶柏不禁抖擞精神,想听听霍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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