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克拉克先生,还有一位先生教过我弹琴,一开始就是他教我的。”
高登还没反应过来,“谁?”
“我不知道,已经很久很久了,我只记得……”娜斯塔西娅眸光闪烁地看一眼霍尔,接着道,“他有一头金黄色的头发。”
高登顺着她的目光,看见霍尔神色微凝。
“他好像也是法兰杰斯先生……”娜斯塔西娅一边回想一边说。
“什么?”高登牵强地笑着,“金发的法兰杰斯先生,除了这一位,我知道的就剩一位,不过那一位可不会弹钢琴。”
“那一位,是……”
“就是先生的父亲,拜尔德·法兰杰斯。”
没错,拜尔德·法兰杰斯不会弹钢琴,他不是一个有艺术天赋的浪漫的人,他一身铜臭味,眼里深深藏着商人的精明和算计,他和康里如出一辙,臭味相投,因此两人的友谊地久天长,偶尔却也有对彼此的猜忌,不过无伤大雅。
娜斯塔西娅闻言有些失落,她刚想起来当年见到的那个男人,还以为他是她嫁的男人的父亲,还以为可以再见他一面。
霍尔微微眯起深沉的绿眸,凝视着满脸写着遗憾的女孩,心中疑惑重重。
光是金发,他能想到很多人。
金发的法兰杰斯,除了拜尔德,再也没有。
“你怎么知道他姓法兰杰斯?”霍尔沉声问。
“因为……是他自己说的,因为和法兰杰斯先生的姓氏一样,所以我记住了。”娜斯塔西娅慎重说。
“是什么时候的事?”
“那个时候……法兰杰斯先生刚收养我们。”
“你只见过他一次?”
“那一天他教我弹琴,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他。法兰杰斯先生因此找了克拉克先生教我。”
“你还记得他叫什么?”
“我不记得了。”
霍尔一眨眼,径自起身走出大厅,高登连忙起身跟上。
梵妮跑到娜斯塔西娅身边,摸不着头脑问:“娜斯塔西娅,你还见过什么人啊?”
娜斯塔西娅摇摇头,“没有了。要说的话,法兰杰斯先生的保镖,我见过好多。”
廊道上,高登不安问:“先生,你是不是知道娜斯塔西娅见过的人是谁?”
霍尔走着,冷笑一声,“看着我的头发,除了拜尔德,你还想起谁?”
法兰杰斯的金发是独特的纯粹,是家族特征,除了法兰杰斯家的人,极少有人能长出这样一头永不黯淡的金黄头发,除非对方也是法兰杰斯。
高登唇角一抽,颤声道:“安、安格斯?”
“能在一九四二年到画眉田庄去的当然不会是安格斯。”
“那就是……”
“安格斯的父亲,艾维斯五世。”
“天哪。”
高登不敢相信,更匪夷所思的是娜斯塔西娅说那个人教她弹钢琴,艾维斯五世岂是会教女孩弹琴的人?
“如果是他,他当时为什么不把人抢走呢?佐-法兰杰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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