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起身从善如流的接过落川手上的披风,对着穆承笑了笑,穆承会意,这是洛书准备亲自替他系披风了,忙弯腰低下头去,让洛书更好的替他系上披风,一双黑色的眸子看着洛书专注的神情心跳有些快。
等到穆承走后,洛书面上的笑意散了散,穆承是有得用小厮的,但是都被他留在了徐家,说是让小厮留在徐家照顾徐三娘他们,她想还是得和徐家那边说说,穆承用得上手的小厮起码得过来一人,要不然穆承嫌弃她的人,那他的事情她岂不是得事事上手?
可真是想得美哦。
从前对着陆琤就是事事躬亲,从不假于人手,现在她可不想再这么对任何一个人了。当然,她女儿除外,毕竟年纪尚小不做不行。穆承又不是不能自理的人,她懒得动。
穆承说着与徐昌平商量事情,实际上是在批阅昨日积攒下来的奏折,也没多大的事情,除了让他立妃便是让他立后,真正重要的事情只怕都是欺上瞒下的遮掩着。
约莫一个时辰的工夫后,穆承便将正事处理完,他手里握着一封密信。眼前等着他处理的就有一件大事——江南的文人,文人手里的笔杆子有些时候可是比武力更加具有杀伤力。
穆承唤了一小厮进房间,小厮生得眉清目秀的,只是眼底偶尔流露出精光,显得为人不简单。
穆承觉得此番既然下了扬州,事情也就不拖时日了,还想尽快将事情摸个底,好布网到时候一网打尽,他先出去查看一番,好晚上回来陪老婆孩子,“替爷将易容的药给弄了,等下跟着爷进一趟城,让徐三娘去跟你们的主子娘说一声,爷事务缠身今日不回去用饭了。”一来一往只怕需要些时候,如果不抓紧着些只怕到时候都回不来。
“是。”息玉应了声,开始从东暗间拿出些瓶瓶罐罐出来替穆承卸妆。
当初陆琤还以为自己对洛书有足够的诱惑力,就算是换了个身份,依旧能够让洛书对他动些手脚,所以才没有选择人‖皮‖面具。因为容易被人摸出来,下巴鬓角处容易卷起被人发现,而是让人研制出了一种特定的药水,谁知道全是他想多了。不仅没被动手动脚就罢了,还被她防贼似的防着。
不过也不是没有任何收获,至少逼着人研制出了这种药水,当然这种药水自然是比不上禁药能够将人彻底改头换面,但是修改肤色,以及再画上写妆容,将人的神‖韵以及稍作调整五官也是可以的。暗卫若是想隐藏身份行事,这种东西便是最长见。
陆琤走的是徐家后门,戴着帷帽上了船,顺着河面疾速而行,过了和云桥到南泰门,经柳樵渠进入运河。
最后在船新开通的运河码头上停了下来,来来往往的行人船只不少,有人前来接应陆琤他们。
因为知道陆琤会来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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