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遇到了一条疯狗。
她被咬伤之后,虚弱的爬进房里,可羿北却不在里头。
若非动静太大,被下人发现,她这条命算是交代了。
羿北缓步上前,看了丞相一眼,这人立马让位。
他坐于床边,轻轻握住秦婉的手,柔声安抚:
“婉儿不痛,很快就好了。”
他看不得女子受伤,即便这人恶事作尽实属活该。
说罢,放开秦婉,交代下人:“照顾好公主,莫要让她再受伤。”
羿北说完,抬手摸了摸秦婉的头发:
“这几日好生养着,婉儿受了伤,夫君我心疼的很。”
秦婉眸间轻颤,被这温柔的语气哄的不断落泪。
若非她与丞相早已互相心悦,羿北确实是个好丈夫。
丞相站于一旁,见二人亲密,暗暗握了握拳。
继而笑道:“那我就先回去了,羿将军告辞。”
说罢,看了秦婉一眼,这才带着御医转身离开。
见人都走了,羿北问道:“要住这,还是回去?”
秦婉想了想:“回去吧,夫君的伤也未好。”
羿北闻言,拿起帕巾为秦婉拭去汗水。
未等她开口,便将人抱了起来:“我抱你回去。
说罢,咬了咬牙,脚步踉跄的出了院门。
秦婉吓了一跳,却很快镇定下来,窝在羿北怀里心脏猛跳。
她抬眸偷看一眼,只觉今日的羿北格外俊俏。
面颊泛着红,双眸虽有些疲惫,气色却极好。
只是她不知,自己这夫君,昨日刚同旁人风流过。
入了厢房,羿北将秦婉放下,面上关切眸间冷淡。
他柔声道:“先睡一觉。”
说罢,帮她盖上被子,一直保持着距离。
秦婉没说话,只是望着羿北,眼眶仍是红的。
这人是真君子,连抱着她时都没有随意触碰。
他们虽是夫妻但未圆房,她只觉受到了尊重。
若这人身体康健,若他没在新婚之夜出征。
若她自己不同丞相牵扯不清,许是另一番活法。
秦婉有些后悔,但更多的却是事已至此,皆是命。
羿北望了她半晌,见人睡了,这才悄声离开。
门扉一关,秦婉缓缓睁眼,自枕下掏出一枝发簪。
样式极简,仅为楠木所刻,没有金银点缀。
这是羿北亲手做的,说是新婚之礼。
这人明明同她一般,皆是奉旨成婚,但仍是用心的。
羿北没有回房,而是去了祈燃那里,一入门便闻得几声兽喘。
祈燃站于门廊,一袭红衣似火,面上笑容邪肆。
他身旁蹲着一头灰狼,见到羿北便龇起牙,一双浅灰瞳孔渗人至极。
羿北吓了一跳,急忙朝后躲去。
谁知祈燃一伸手,猛敲了狼头一下,他凶道:“老实点,这是我的人。”
那狼好似能听懂,立马收起了尖牙,低垂着尾巴左摇右晃。
祈燃笑道:“它叫阿浦,是我养大的,从边外一路跟了过来。”
羿北闻言,忽然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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