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中风吗?”荆喆忽然回过神来。
“前者听起来专业得多,不是吗?”羿予珩语气中的笑意未减。
“喂!”这样的时候,这个人怎么还有开玩笑的心情?
“不怕,问题应该不大,”羿予珩这才正色道,“估计来医院溶个栓就行。能联系到家属吗?”
“我这就试试看,”救人要紧,荆喆当机立断准备挂断电话,“刚刚谢谢你了。”
但电话另一端的某个宝宝对这样客套且仓促的“挥之即去”产生了很大意见——
“如果一时联系不到的话,你跟着救护车过来吧。”
“呃……为什么?”老实人瞬间压力山大。
“无论是来做CT、核磁还是造影,都需要有人先交费。”“好……”雷锋做到底的老实人义不容辞乖乖应允。
“反正我就在急诊,你到了给我打电话,我带你去。”
老实人隐隐觉得好像又有哪里不对,但还没来得及细想——
“那我回去交班了,你路上小心。”
魔鬼不由分说匆忙挂上电话的那一瞬间,老实人如梦方醒——
等一下!其一,既然他准备一同去交费,为什么还要她到场而不能由他先行垫付?其二,交个费而已,她作为一个有手有脚识字认路的成年人,为什么要他带?
然而到达医院,急诊分诊台的护士初步判断了阿姨的情况之后,立即开启了“卒中绿色通道”。
护士匆忙提到挂号交费时听说荆喆和已经恢复神智的阿姨并没有任何关系,一边无比诧异地看了荆喆一眼,一边丢下一句“那先办欠费,家属来了再补交”便带着两人向诊室走去。
随后,老实人更加深刻体悟了什么叫“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在等待阿姨的各项检测结果时,魔鬼又打来电话,充满歉意地表示必须要优先抢救两个打架斗殴时没轻没重,一个被砖头开了瓢,一个被刀捅出肠子的“热血”青年,只能随后再来。
荆喆只好任由泪眼汪汪、生怕她离开的阿姨死命拽住她的手,古道热肠话起了家常——
“小姑娘,谢谢你救了我哦。”
“今年多大啦,在哪儿工作啊?”
“还在读书啊,读的什么呀?”
“喔哟博士吗,可太厉害啦。”
“等我儿子来了,一定让他好好感谢你。”
“你看我一个人来盛川照顾怀孕的儿媳妇,老爷子也不在身边,举目无亲的。我最怕扎针了……”
这样的热情让荆喆几乎无从招架,可那句“阿姨,我还有事先走了”几经犹豫愣是没能说出口。
唐阿姨在市郊科技园工作的儿子风尘仆仆赶到之前,除去为阿姨买水的五分钟,荆喆几乎寸步不离陪着她在留观室打了近一个小时的静脉点滴。
一切发生得莫名其妙。然而通过这两个小时的相处,荆喆充分发掘出了与中老年妇女相谈甚欢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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