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他错过了她的孕期,所以一回,萧聿除了处理朝务,几乎是不离的守着她。
眼瞧着要四月了,秦婈胖了一圈,又赶上天气热,时常睡不好,夜里恨不得要醒三次,萧聿奈之下,接下了夜里打扇子的苦累活。
秦婈脸颊绯红,嘴上说着哪里敢劳烦陛下,推拒又推拒,但转眼,睡得比谁都香。
萧聿看着躺在臂弯的人,真是懒得接话,她演技愈发差了,和入宫那时比,真真是应付了事。
睡的好了,食欲也就跟着好了。
萧聿不止一个人提起过,她上回生子时已是极瘦,所以他总想给她养胖些。
秦婈喜欢吃酸的,小厨房就换着样的给她做醋溜鸡、鸭、虾、蟹,此外,光禄寺还特意给她熬制了解暑的酸梅汤,她每日至少喝两杯。
若不是医院含蓄地提醒了皇帝,孕『妇』吃反倒不容易生,他就差给她变成一日五餐。
美人长了肉,浑都跟着丰盈璀璨。
萧聿自然领略了丰盈的好处,
子一盖,便是夫妻二人的喁喁私语。
秦婈看着他的掌心恣意搓-弄,忍不住低声道:“你轻一点啊......”
萧聿毫不留情地戳穿她,“轻点你就哼唧。”
秦婈又拿那双漂亮的眼睛瞪他,可她的热情他又不是没见识过,是嗔是怒,一眼就望头了。
摩挲的动作沾了黏,端方君子变了模样,双眸瞬暗了下来,男人锋锐的喉结上下滑动,秦婈立马道:“不行,我快生了......”
他轻笑着晃了晃她柔然的手腕,“菱菱,你手不是还闲着?”
嗓音低沉暗哑,语调放纵怠惰。
秦婈咬了咬下唇,也没说不,正犹豫着,他便按着她的手往下压。
他衔着她的耳垂呼吸,又急又重。
秦婈偏头去躲,“你别,你别......”
未尽之语,断在颤颤的嗓音深处。
一晃又过了半个月,宫里的木槿花了。
两人和好以后,秦婈似乎变了许,她哪怕嘴上不说,他也能瞧出来,她有些依赖他。
是他丢失许久了的依赖。
四月初的一个晚上,夏风浮动,垂柳摇曳,秦婈忽然醒来,下意识用手拍边寻边人,萧聿向来浅眠,稍微有动静便会醒。
他看着她的动作莫名心酸,她离的那些年,他也不知样寻她少回。
他半支起子,环住她道:“阿菱,我在。”
“我不走。”
事实证明,孕『妇』的情绪总是风云突变,让人猝不及防,萧聿本以为她要睡了,她忽然低声道:“可是以前你一走,回来时,满都是兰花香。”
李苑喜欢兰花,长春宫上上下下都是兰花香。
每每萧聿从长春宫回来,再凑过来亲她,秦婈便觉得窒息,不是她故意要给他冷脸,是她真接受不了他刚幸完别人,就来亲近自己。
提起长春宫,皇帝似乎只有双手投降的份,生怕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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